“怎么又不想了?那做姨娘的钱又没少。”玉溪调侃她道。
子清恼了, 回她:“我那是把你当姐妹, 和你说知心话,你怎么倒取笑起人来了!”
玉溪便讨饶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笑你,我就是听你说让我去和正堂那边,心里有气。”
子清这才说道:“我也不想去。”
然后叹息一声:“夫人是正室夫人,品性好,又有娘家支撑,在府里尚且要那般受气,更别提我了,我真要做了姨娘,除了能多点月钱,平时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听她提起来,玉溪便打开了话匣子,立刻道:“提起那事,我就气。论长幼尊卑,论道理,他二房占了哪条?将军竟然维护他们。还不过是一盆花,那是一盆花的事吗?分明是它黄氏不讲理,欺人太甚!也就是夫人脾气好,我要是夫人,我非闹他个三天三夜!”
子清回道:“那是夫人知道闹也没用,男人不帮自己,还有什么话能说?难不成传到老夫人那里去,老夫人能评个公道?传出去,不过是说夫人一个当家的大伯母,竟为了一盆花为难侄子。”
玉溪嘀咕道:“二夫人也就是知道将军不会帮夫人,才那么放肆。反正我早想好了,我才不要给将军做姨娘呢,气都气死了,真要找,就找个处处体贴,听我话能帮我出气的,要不然我就做一辈子老姑婆!”
话才说完,便听外面何妈妈道:“哟,阿贵来了,可是为什么事?”
外面传来阿贵的声音:“我是来问问,为办满月酒,府里准备购几盆花,就问问夫人这边,想要什么花。”
何妈妈说道:“夫人还在房里午睡呢,回头我代你问问?”
阿贵忙说:“那多谢妈妈了,稍后我再来一趟。”
说完,便离去。
待他走远,玉溪才敢开厢房的门,探身看向外面。
何妈妈在外面问:“你们刚才在里面说什么呢?我见他好像在听墙角呢。”
玉溪看着阿贵离去的房向啐一口:“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