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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正是老夫最心急的事,听她这样说,不由问:“这事你有办法?”

薛宜宁说道:“我过来之前,已想了对策,暂且可以一试,总比任外面传谣言的好。”

老夫人便连忙道:“那你快说能怎么做,晋雪都在房中哭了好几天不出门了,我恨不能再找人去把那陶子和打一顿,却又怕别人说得更难听。”

薛宜宁安慰道:“母亲身体弱,受不得急,您将这后院的事还是交给我,一切我来处置好么?不管我做得怎么样,总能让您轻松一些。”

老夫人不由看一眼她肚子:“可你这身子……”

薛宜宁摇摇头:“无妨,他倒挺乖,除了前两个月吃不下,后面一直很好,没什么不舒服的。”

老夫人微微露出一丝笑,问:“几个月了?”

薛宜宁回答:“快五个月了。”

老夫人欢喜地点点头,顿了顿才说道:“也罢,库房的钥匙在我这里,账本和对牌都在二媳妇那里,回头我都让人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最要紧,就是这晋雪的事。”

薛宜宁应下:“好,我明白的,明日一早我便去办晋雪的事。”

听她这话,老夫人不由就心安下来。

以往那两年,有她管着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后来她不在几个月,事情交给老二媳妇去打理,竟就闹出了那么大的丑事,她什么风声都不知道,直到听见人在外面叫骂,惊得她差点晕过去。

但除了打骂发卖那几个坏事的,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怀疑后院还有这样的腌臜事,却又不知该怎么查。

大儿子去了辽东,二儿子还在孚良,二媳妇是眼高手低,心比天高,却什么都干不成,她愁得吃不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