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头被她问得头大如斗,说道:“我哪儿知道去!”又看见一旁的卫知拙,用下巴一指:“你问他!”
赵好抬眼去看卫知拙,后者也看向她。
对视半晌,两人同时移开视线。
赵好咕哝道:“他哪儿知道?就是知道,问他才是白问呢。不知道不说,知道也不说,有什么用啊?”
卫知拙:“我都听见了。”
赵好继续咕哝:“听见就听见,诬赖你了不成?”
卫知拙:“……唉。”
赵好:“?你还叹气?你有什么好叹气的,我才该叹气呢!唉!唉唉唉!”
等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完,再抬头时,周捕头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便一面在衙门干活,一面等着信件送到。
赵好原本以为自己说不定要被姚知县使些绊子,但大约是没能证实她知道什么,加上姚知县自己心虚,日子竟然过得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