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些东西,再怎么努力藏,一旦有了机会,还是会悄不做声地冒出头来。
一开始队形还是卫知拙走在前面,赵好跟在第二位,屈晴和那白役落在最后。
走着走着,卫知拙便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变成了和赵好并肩而行。又过了一会儿,两人的肩膀已经贴在了一起,一个人弯腰,一个人垫脚,叽里咕噜地说起悄悄话来。
再一个走神儿的工夫,两只手已经磁石一样,自动寻找着对方,牵到一块儿去了。
就连一开始提出要谨慎保持距离的赵好自个儿都没发现,黏在一起走出好一段路去,才忽然清醒过来,连忙撒开卫知拙,回头去看另外两人的反应。
然而直到扭头,赵好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只见屈晴低着头红着脸,那青年白役小心翼翼地同她说话,满心满眼都只她一个人,根本没人有工夫管她和卫知拙的闲事儿。
赵好不由心情复杂,看来另外一拨人在路上的一个多月里也经历了很多啊。
不过人家不在意归人家不在意,有些话不讲清楚,遇到在意的人就来不及了。
赵好扭头瞪人,一整个凶巴巴:“干嘛牵我?”
卫知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