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好看向卫知拙,后者想了想,却道:“再等一等。”
他的腿伤要治,少说也得两个月才能长好,这边还没给宁王留下个好印象呢,他若是先躺下了,实在不妥。
赵好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和御医约好再过一段时间治疗。
那御医也是知道赵好的,一口答应下来。
结果当天晚上宁王和宁王妃就都知道卫知拙腿上有旧伤,甚至影响行动的事了。
宁王在饭桌上提起来的时候,赵好差点没忍住当场跳起来去找那个倒霉御医的麻烦,还是宁王妃摁住了她,说道:“你爹问了,人家还敢不答吗?”
赵好只得瞪着宁王,叫道:“爹!”
宁王不理她,只冷声问道:“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
卫知拙沉默了片刻,道:“确有此事。”
宁王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这伤是打哪儿来的?”
卫知拙抬起头,答道:“四年前蔡州境内淮水决堤,我在府衙当捕头,是那时候受的伤。”
宁王愣了一下,随即道:“你不是在县衙做捕快吗?怎么四年前又在府衙当捕头?你今年什么岁数?”
“回王爷,在下今年二十二,原先是在西平县当捕头,后来当时的知县升任通判,便将我提拔到了府衙。”卫知拙面不改色道,“是我不堪大用,因而又被贬回了县里。”
赵好一听,立刻皱起眉头想要说什么,卫知拙的手却在桌下摁了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