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臻没有别的女人,按理来说,他应该带她出席。
可陶令仪又不禁想到前不久初雪那日,燕臻回来的那么晚,身上又带着酒气与脂粉味,应当是初雪宴。
当日他自然是没有带她,带的又是谁呢?
这次他会不会还是不带她。
陶令仪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打算等明日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燕臻的口风。
却不想翌日晚膳时分,燕臻竟主动向她提起此事。
彼时两人正用膳,或者说,是燕臻强迫陶令仪坐在自己身边陪自己用膳。
看着陶令仪食难下咽的模样,燕臻忽然道:“明日有除夕宴会,你陪我出席。”
陶令仪心头微动,面上却是不情不愿的样子,“为何是我?”
燕臻一如既往地不容置疑,他拉着她的胳膊,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说:“凭这个。”
陶令仪厌恶地抹了一下唇。
燕臻只当没看见,问道:“宫里的规矩,你应该记起来了吧。”
陶令仪不说话。
燕臻便当她默认,点了点头说:“你陪我去,年后,我带你去见陶郁林,如何?”
陶令仪一怔,知道这台阶已经算是递到了脚底下,她使劲拧眉,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你可说话算话?”
燕臻笑着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贴在她的耳朵边,轻声道:“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