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臻一手死死地制着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他每说一个字,手指便会往下挪一寸,而后停在腰衿之上,没入锦绣。
陶令仪蓦地一颤,长腿不自觉地蹬动了一下,娇吟声溢出唇齿,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此时是在马球场上,周边坐的全是人,甚至十步之外还有连晖守在门边。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咬着牙根不敢发出声音,燕臻却更加恣肆深入,偏偏衣衫又齐整,两厢比对羞辱更甚。
陶令仪红着眼睛质问,“燕臻,你先前说的话,都不算数了吗?你分明说会变好……”
她的声音娇溢出哭腔,仿若只有夜间才能听到的春色。
“我自然也想重新开始。”燕臻看着她,仿佛也很苦恼,“可是簌簌,你为何总不能乖乖的呢?”
陶令仪咬牙质问,“我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难不成除了你之外,我就不能和旁的男人说话,不能再看与旁的男人对视了吗?”
却不想燕臻竟当真点了点头,眸中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整间隔断都填满,挤得陶令仪故意都有些不畅,他一字一顿道:“簌簌,你是我的人。”
陶令仪摇了摇头,双眸赤红,“你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你当我是取乐的物什,当我是笼中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