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卢占炀也只得道:“我会命人去准备一份户籍和路引,小娘子,这是在下最后能帮上您了。”
陶令仪真心道:“这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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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晖等人无功而返,跪在紫宸殿前请罪。
燕臻脸色阴沉,闭目养靠在龙椅上,白日发生的事在脑海中一一重复闪过——
今日的马球赛是许云禾主动相邀的。
但她一向爱闹,年年立春都要办一遭,想来今年也不过是恰好认识了簌簌,才会主动提出。
且就算她大胆荒唐,没有燕长风的帮助,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所以若是簌簌借她的手逃跑,必有燕长风的推波助澜。
可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燕臻了解燕长风,知道他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定然不会随意插手他的私事。
如此,那簌簌的逃跑便不可能是蓄谋已久,只能是临时起意。
可她从前便很少出门,陶家的所有人都在他的牢牢把控之下,绝对没人能够帮她,她谁也不认识,怎么逃的出随王府。
定然还是有人帮她。
会是谁……
燕臻抬手翻过桌上的呈报,上面写着所有在簌簌消失时段离开的宾客。
人数不多,只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