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禾惊讶于他的敏锐,更觉得为难,他不能将燕臻的身份说出来,更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
对于陆铖的问题,她唯有抿唇不答。
陆铖与她相识两载,成亲之后更是日夜相处,如何瞧不出她面上的欲言又止。
默了默,他道:“云禾,当初你和我说,你是从京城逃婚出来的,你说你姓杜。”
“可是,你难道不知道,那时候当时随王殿下下令全国搜寻徽和郡主,并且将徽和郡主的画像分发至这州县,我们陆家在孟州就收到了不下十几份。”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陆铖猜测,“你那么怕他,难道他就是随王殿下不成?”
许云禾一惊,这两年来,她始终隐藏真实身份,就是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却没想到他早都猜到了。
一瞬间的慌乱之后,她还是摇了摇头,“阿铖,不要猜了,我不会说的。”
陆铖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这么久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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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的两人在对峙,屋内的两人更是气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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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铖和许云禾离开之后,陶令仪便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甚至连看都没有看燕臻一眼,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就是偏头打量屋里的摆设,只当燕臻不存在一般。
燕臻静静地盯了陶令仪许久,才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道:“簌簌,你到底在气什么?”
陶令仪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