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令仪先是一惊,骤然睁大了眼睛,她被嵌在燕臻的怀里,拼命地抬手挣扎。
双唇被他衔住,受制于人,陶令仪羞耻得双耳通红,她抬手去打燕臻,他却纹丝不动,直到燕臻想要撬开她的唇齿,再长驱直入,陶令仪毫不留情地咬住燕臻的唇角,像是一头发狠地小兽,唇角很快蔓延出冰凉的铁锈味。
燕臻毫不意外,他闭眼承受着陶令仪给予她的疼痛,双手贴环着她的双肩,默默地等着陶令仪发泄。
等陶令仪发够了狠,松开嘴,燕臻的唇角已经被咬破了皮,隐约有鲜血蔓延。
“松开。”
陶令仪哑声地命令。
燕臻闭着眼睛叹息一声,将陶令仪一把抱起,在她的惊叫与挣扎中,将她轻轻搁在一旁的八仙桌上。
“燕臻,你做什么!”
陶令仪有一瞬间的惊慌。
这个危险的姿势,让她想到了几年前在随王府的马球赛上,她不过多看了马场上的卢七郎一眼,就被燕臻绑着双手按在桌上,没有半点尊严的惩罚了一通。
燕臻似乎也在那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按住陶令仪想要疯狂挣扎的手臂,“簌簌。”
他低声地唤,而后陶令仪幻想中的让她畏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燕臻俯下人,缓缓贴到了她的额前。
这八仙桌很高,陶令仪坐在桌上,原本是燕臻居高临下的位置一下子反转过来,如今是陶令仪占据上风。
燕臻躬身凑进,如同疯魔一般贴着她的脸颊,每说一个字,唇都会牵扯到边的伤口,勾出一阵刺痛。
但那是陶令仪施加在他身上的痛意,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