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实在是太穷了。
他搬过来手上没活总觉得慌,是打算在这段时间里把这块毛料切了做成法器的。
一阵乱糟糟后三人终于将薄楠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书房,这里是薄楠特意交代帮忙整出来的。
李洲累得像条狗一样躺在沙发上喘气:“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是没有良心的……”
“我要是没有良心我就不带推车了。”薄楠笑得有点焉坏:“但是如果你再不去洗澡然后跟我们出门吃饭的话,你就得自己吃了。”
李洲哀嚎了一声,爬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临走之间还把柏焰归也拉到了客房去让他梳洗整理一下。
薄楠倒是一身清爽无汗,他很无耻地就拎了几趟法器,都不带累的。见两人都走了,他就干脆到书房里去整理一下法器,把该摆得先摆出来。
首先打开的就是谷家给的礼盒,一打开他还愣了一下——谷家给的报酬很丰厚,远远超出了薄楠的预计。
礼盒里确实是有茶叶,但是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两件法器。
两件法器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指点,都用锡纸密密麻麻的包着,外面还各裹了一个密封硬塑料盒,在一定概率上已经减少了气场的四溢,这也是两件法器靠得极近却没有打起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其中一个不必拆薄楠也能看出来是之前他觉得浪费了料子的崖柏葫芦,而另一个四四方方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件难得的好东西。
他将书桌上的东西都清空了,先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气场,随即才小心翼翼的开始打开包装,塑料盒一开,率先就是一股子血红血红的阴鹫煞气冲了出来,如果不是薄楠早有防备,估计也要被他伤一伤。
再拆锡纸,一块呈正方形的印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