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柏焰归的腿彻底抬不起来后,才算是结束,柏焰归看着倚在床头抽烟的薄楠,慢慢地理智回笼。
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便是从半透明的窗帘中透进来的一抹冷光,说不清是天上的月光还是小区的路灯,薄楠便浸在这抹冷光中,沿着他堪称锐利的轮廓线弥漫着,祛除了那些虚假的笑意后,便将那种危险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柏焰归看了一会儿,没忍住往他身边凑了凑:“我记得……你刚刚不是在做什么东西?”
“……”薄楠也想起来还有这东西:“一会儿再做也来得及。”
真要晚两天也不是不行,不过他想回苏市,还是不要拖延比较好。
柏焰归看他一瞬间的茫然就知道薄楠给忘了,他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回苏市啊?”
“弄到了两块好料子,急着回家做衣服。”薄楠俯下身在他鼻梁上亲了亲:“还有某些人,骗着我见过了家长,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也得见一见?”
柏焰归咳嗽了一声,想起了这件事儿:“也是……真哥和叔叔喜欢点什么?我先准备起来。”
“我哥的你不用准备,他和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薄楠突地笑了笑,若有所指地指点柏焰归:“我爸么……你看见你爷爷养在后院的那池子锦鲤没有?里面有几条大正三色锦鲤他喜欢的要命……”
柏焰归警觉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行,偷我爷爷的宝贝鱼我会被打断腿的!”
“……照那个买就可以了。”薄楠不紧不慢地说完,随即垂下了眼帘:“……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没有!我错了!”柏焰归立刻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