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笑道:“毕业是毕业了,家里不是做这行的。”
“哦,这样啊!”岳医生笑道:“做我们这一行是很苦的,不过待遇很好,这种以后见得多了,你就当时在学校看见的大体老师,见多了就不害怕了!”
薄楠神色有些古怪的应下了,八成给对方误会了什么,但是他好像也不要多解释比较好?
他这些医疗手段说起来还是上辈子的事情,因为前期被人追杀总是受伤,有时候不能及时找到医生,也不能去大医院看,只能自己摸索着来,后来就找时间去医校去混了一段时间,经验都是在自己或者别人身上试出来的,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正说着他们就回到了哨所,岳医生和小刘招呼了一声就拉着薄楠进了法医室,招呼着薄楠干活——夭寿啦,之前所里就他一个医生,什么活都是他自己来,让哨兵干活他们又不太专业,也只好自己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同行的晚辈过来,怎么说也要用起来。
他这是给同行晚辈一个上手的机会!绝对不是拿人当苦力!
他这边把一个人衣服给剥了,转头一看薄楠也干净利落依样画瓢,让他在心里暗暗点头,可以啊,不怕死人!这个特质可太重要了!
能在医院面对死人不代表能在法医室面对死人,这样的素质难找啊!
“腹部横切,一刀毙命,很干净。”岳医生扒开了对方的腹部,果然发现有些脏器流失了:“应该是掉了,小薄,你来看看。”
薄楠也跟着过来看了,岳医生将对方的腹部拉得更大了一点,这人都冻硬了,切起来就像是冻肉,半点不见血水,这也是天气冷的好处之一。“从这个角度来判断,他应该是左手持刀,从右侧刺入右腹部,横拉到左边,切开了肺部和肠道。”
“自杀。”岳医生顿了顿:“这手法,不是国人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