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随便都无聊得躺在猫爬架上舔毛了,浴室的门才打开。
章随抱着沈佑心走出来,他自己什么都没穿,头发往后梳,露出好看的额头。他的背肌练得很漂亮,线条分明,没擦干的水珠慢慢滑下来,落在木地板上。
沈佑心身上盖着一条浴巾,他很累地阖着眼睛,好像马上就要睡着。
章随把人抱到卧室的床上,又压下来,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已经累了吗?
沈佑心没好气地推了把他的肩膀,放轻了声音抱怨:你做太久了。
章随笑了笑,伸出手摸沈佑心的耳垂。
而且还有点粗鲁,沈佑心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发憷,章随在床上很少会有这么强势的样子,刚刚却显露出一种要把他完全掌控的样子。
虽然是挺爽的,但沈佑心现在腰还在疼,被章随掐过的腿根也疼,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沈佑心可怜兮兮地看他:我都以为你要弄死我。
章随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一边吻一边说:抱歉。
可惜此人的抱歉毫无诚意可言,沈佑心放任自己被章随的吻侵蚀,含糊地讲:章随,有些事是没办法避免的。
章随嗯了一声,手从浴巾底下摸进去,又问:那你有没有相过亲?
沈佑心被他拿捏着,有点受不了地偏过头,脖子绷紧了,轻轻喘着气:没有,我都拒绝的。
以后还会有的。章随直直地看着他,说。
没事,没事。沈佑心难耐地讲,我在公司宣传呢,我和我......初恋感情......特别特别好章随的表情有些动容,他扯开了沈佑心身上仅剩的浴巾,垂下头,含住了。
沈佑心仅剩的理智全线崩盘,他拒绝不了,心理上的快|感加倍,像兜头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