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五哥走一趟黑市城赚的够半年花的了。其余的时间就在这街面收点保护费,日子过也逍遥。看见林桥之后很高兴:“你怎么来了?听说你开了饭馆, 我这一直没倒出功夫去呢。怎么样?”
林桥直接把罐子往他怀里一甩,被他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然后打开外头包裹的油纸,香味就顺着罐口飘了出来。
徐老五明明早上吃完饭了,但闻到正是味还是忍不住分泌口水:“你这小子做菜是真有两下子,早就说你行!够哥们意思。”
林桥笑道:“不过糊口罢了,对了徐五哥,你上次说的给我请个拳脚师父的事儿还有谱么?”
徐老五也不穷讲究,直接从罐子里捞出一个兔肉来,那肉还温乎着呢,塞在嘴里大嚼特嚼,肉质的香味混合着汁水在嘴里太香了!吃一块他旁边的兄弟们都凑了过来。徐老五忙把这东封起来,不想给他们吃。但嘴里还含着一块骨头。要把边边角角的软骨都嚼碎的吞到肚子里才行。
那些兄弟们一看他竟然吃独食儿,这可不成,忙道:“五哥你吃啥呢?”
“走走走,没你们的份儿。”他含糊不清的说着。寻常吃喝也挺大方的。但林桥这瓦罐兔做的太对他这胃口了,少吃一块都舍不得。
那些兄弟们被徐老五给整伤心了:“哥,咱们可是同甘共苦来的。你一块肉都舍不得给我们吃?”
徐老五把骨头吐出去,抱着一大罐子不给他们吃也确实有些过不去。满脸不舍道:“一人一块。”
“就一块啊?”
“嫌少的别吃。”徐老五眯着眼睛,一块已经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