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怀抱温暖的老人,也终究会与自己分别在某一天。
“童年,亲人,歌还是这首歌,我们主要改情景,你们看怎么样?”在一圈正感性的人中,顾飞星的冷静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他还是主动打破眼前的氛围,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同意。”尤成第一个表达赞同。
接着是沈若行、戚佑以及其他队员,最后,就只剩下了个云归海。
毕竟他的童年与这首歌的联系,实在是不堪回首。
但少数服从多数,他也只能点头同意。
有了思路,一切都简单不少,他们也不是没有经验的人,纷纷提出编曲建议,这首歌他们把重点放在情景再现和编舞上,准备打一张感情牌。
戚佑和云归海的人气都不低,经常要去拍商务,最后又变成顾飞星带着大家一起练舞抠动作,好在戚佑底子好,自己辛苦点熬夜加练一下也能跟上,但云归海可就难了。
云归海本就没有基础,时间又都浪费在拍商务上,舞蹈部分明显跟不上大家,偏偏他又不是个能心安理得躺平的人,整个人焦虑得不行。
这天凌晨三点,云归海一个人躺在训练室的地板上,额头上的汗珠连成一道水痕滑落,在这一刻,他甚至是想放弃的。
直接放弃比赛,直接退赛。
这样既不用连累别人,也不会在无法排解的焦虑中自我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