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娘就要带你回城看大夫了。”
母女俩对视着,唐荼荼怕她问自己一身力气的事儿,紧张得要命。华琼确实想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人僵站半晌。
唐荼荼:“那两个是什么人?”
“我还要问你呢。”华琼拉着她走回院门后,悄声道:“那家人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你和义山的朋友,过来借宿一晚。我问义山那是他什么朋友,义山刚要张嘴,那侍卫就瞪了他一眼,冷冰冰说‘公子慎言’,义山也就没敢再说话了。”
“娘也不敢乱猜,只听他家仆从喊那公子,喊的是‘少爷’,这是谁家的少爷?”
唐荼荼:“……那位是二皇子,可不是我和哥哥的朋友,那边坐着的两个女孩儿,我也不认得。”
华琼肺管子凉了半截,哀叹一声:“这身份,可比我猜得还要贵重呢。”
她用尽想象力,也只猜了个侯府伯府,想象力不够她再往上想了。
华琼又道:“那俩小姑娘喊二皇子叫‘哥哥’。”
唐荼荼:“那应该是公主。”
华琼:“那倒也未必,喊‘哥哥’,也不一定是亲哥。”
华琼岁数大,一副很懂的样子,“我瞧三人关系亲密,喊‘哥哥’喊得柔情蜜意的,也没准是两小无猜的情妹妹呢。”
她还有理有据:“皇子年纪大了,出来玩也没什么,公主金枝玉叶,又差不多是及笄之年了,待嫁的年纪,哪儿有那么容易出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