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我的,你是我的。”醉了的温召罕见的实诚,双手紧紧揽在霍桑知脖子上,脑袋还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嘴里发出一些不清晰的呓语。
霍桑知缓缓往楼上行,当是醉鬼的话不甚在意,只随口回应:“我的什么?”
温召黏着他的脖子,此时突然昂头,直白的在霍桑知脸颊上亲一口:“我的夫君!”
他哼哼两声,似乎还在跟霍明帆斗气,跟小孩似的,要把所有物占为己有。
这一举动,却突然让霍桑知的步子一顿,停在楼梯上。
垂下的黑眸深邃,声音也暗哑的不像话:“召儿乖,再叫一声?”
“相公,相公,最喜欢你了……”温召抱着人的脖子笑嘻嘻,醉了后意外的直白,那双雾蒙蒙的眸子眨啊眨的,含哥兒整理扫在霍桑知的脖颈间,在霍桑知心头上掀起狂风海啸!
几乎是一阵风刮过,楼梯间就再不见两人,房门嘭的打开又合上,一晚上吟/哦碎语。
醉宿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头痛欲裂,身上像被车碾过几遍的酸痛。
温召大喊过分,喊来了端来早饭的罪魁祸首。
“醒了。”‘罪魁祸首’盯着他发出一种老父亲般无欲无求的慈笑,时而又带着些点灯伴佛的怜悯,看的温召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当然爽了,昨晚趁着温召醉了,可劲儿造,这会过来,看见温召满身的痕迹,眸色又深了。
“流氓!”温召掀起被子就遮住身上的青紫,在被褥里穿好衣服,下床时,没曾想腿脚一软,居然直直的跪在地上,那可给桌前的霍桑知行了好大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