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温召才看清,蝶灵提到往事,脸上没有害怕和怯懦,而是直面一切冲击的嚣张。

便是因此与白家闹僵,他离家而走,整整五年,他依然在践行当初的信念,无时无刻不在直面反抗他父亲,用他自己的方式。

温召都有些佩服他的胆量和毅力,不知为何,听他说完,温召对此行也多了一份胆量和信心。

有些事多思无益,徒增烦恼,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次事情真的到了最糟糕的时候,难不成他还能撇下霍桑知不管不顾吗?

他根本不在乎霍桑知的身份,也无关对错,他首先是自己的丈夫。

温召做不到像勒新一样看待问题的理智,那般的悲天悯人,自始至终,他担心的只有霍桑知这个人而已,无论他在哪,他就是去问问那个男人……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要说温召刚踏出家门,就有人同时写了信去往徐州,霍桑知比他的脚程还先一步收到消息。

尽管霍桑知已然尽力控制住了怒气,眼底越发的酷寒,分心出来的几分思量和紧轴,让他有些不在状态。

厅上还坐着一人,相貌平平,面含笑意,煽风点火,不是董逊是谁?

“师弟,都这个时候了,可没有退路了……”

第六十章 刚来就见了皇帝陛下

徐州城门口,蝶灵凭借他白家的身份,又有白家来的手书,守卫果然放行,只是温召要过去时却被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