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不演都一样，信亦或者不信都无所谓。

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他自己是怎么回事，是死了还是活着，是诅咒还是报应。

凌辰敷衍了柏容凛后，就半阖着眼在脑海里飞快的想原因，但奈何时间太仓促，事情也太诡异，他暂时没有头绪。

只把自己头想的一炸炸的疼后，放弃了。

对面柏容凛在看他，凌辰的表情僵硬，自刚才坐下后背就一直挺着，柏容凛也不由得微微顿了下，他也觉得凌辰哪里变了。

如果按照他的想法，经过昨晚一夜，凌辰应该过来缠着他撒娇才对，毕竟昨天晚上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可现在凌辰表情古怪，带着一种沉郁之气，这与以往爱闹脾气的小性子不一样。

柏容凛不动声色的看他，他跟凌辰相差十岁，交集并不多，除了这个月结婚见的多了点儿外，以前就是去看望凌老爷子时见了他几次。

凌老爷子于他爷爷有恩，于是他就常探望老爷子，见凌老爷子的时候会见凌辰，但那也不多。

所以柏容凛不得不想，凌辰这是又不知道闹哪一出。

他也配合着问凌辰：“不记得了？”

怎么会那么巧呢？昨天晚上爬了他的床，今天就不记得了？

柏容凛无声的笑了下，凌辰这是怕自己怪他，怕他想起凌辰第一次爬他床上的时候，趁着他醉酒设计的那次。

这小孩还挺有意思，敢做不敢当，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再演这样的戏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