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走到了张导面前，就知道是他抽的。

他正跟周副导演讨论着大约不能让别人听到的事，所以在蒙古包的大外面抽烟，还不带灯，这是不想让人听见。

凌辰听着张导说：“老周，明天上午制片人要来，咱们要表示下，你给安排下欢迎仪式，要简朴又不失大气。”

周副导演迟疑的声音：“柏总要来？他是来看凌少的吧？还是要监督咱们拍戏啊？”

张导又抽了一口眼，烟头红点儿就更亮了，吐了口烟后他高深莫测的说：“两者皆有，他要来住好几天，那不是监督是什么？”

老周担忧的声音：“柏总肯定是看了这两集，嫌我们排场太大了！”

凌辰在几步外站住了，他不是想偷听，只是他耳朵比较灵，眼看他们俩人再讲下去就是高深的不适合他听的话题了，于是轻咳了声。

果然谈话的两人齐齐顿住了，老周先看见了凌辰，嘿嘿了声：“凌少啊，你怎么在这儿呢，怎么还没有睡觉呢？”

凌辰走上去道：“张导，周导，你们怎么还没有睡呢？”

张导轻咳了声：“我跟你周导讨论下下一集的拍摄方法，看看能怎么省资金。”

凌辰只是笑，下周还有中秋行宫宴、篝火晚会、战场的戏呢，人更多，怎么可能省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