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看了柏容凜一会儿,缓缓的把眼皮合下来,柏容凛说的他都想家了,他想他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爷爷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柏容凛别再对他好了,要不他会把他当成至亲的。
柏容凛看他神色都收回去了,拉着他在草地上坐下来,把他拽的狗尾巴草放他手里,跟他笑:“咱们不用去想什么悲惨身世,你只想戏里白小鱼的就可以,你就为白小鱼的身世感伤就够了,从心底里爱上这个角色,就能设身处地了。”
凌辰还小,如果要问他有没有凄惨身世,凌辰有。
凌辰的父母早逝,在凌辰三岁就双双去世,凌辰有记忆,小的时候还问凌老爷子他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但等懂事后就不问了,凌辰不问不代表他忘了。现在柏容凛不希望凌辰记起来。
如果按照张导说的那样,每一场戏都要从自己身上找,那等拍完一场戏,自己就千疮百孔了。
真正的演戏是把自己跟剧中人物融合在一起。
凌辰把那一把狗尾巴挨着捏散了后跟柏容凜点头:“好,我试试,我再来一次。”
“好,乖。”
凌辰想朝他绽开个笑容的,结果因着他这个字憋回去了,柏容凛笑着摸摸他的头回去了。凌辰目送老父亲回去。
张导看柏容凛回来问道:“这么快吗?行吗?”
柏容凛跟他点头:“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