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的这个表情在柏容凛眼里无疑是默认了,他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下,开口时他都觉得嗓子疼了:“那你有没有……做过?”

是问他有没有出轨?

凌辰垂首顿了一下才抬头看了柏容凜一眼,这个问题他也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他看着柏容凛刹那间黑下来的眼神心里也抽了下。麻木过长时间后原来还是会疼的,可惜凌辰动了好几次嘴角,都找不到话替自己反驳。

欺骗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凌辰不善于社交,也包括不太会说谎,以往不想说的他可以选择不说,他骗了柏容凛的这几月压力太大了,以至于现在再也张不开口骗柏容凛了,也没有必要骗了。

柏容凛眼神沉暗,像是风雨欲来前的黑暗,即便没有任何声音,也依然有席卷海平面的风暴一样的力量,无形中给人很大的压力。

凌辰就在他的对面,这种感觉让他坐的特别不舒服,他知道欠别人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凌佑以前无数次的这么折磨过他,可是这次才明白,欠凌家人不是最痛苦的,欠柏容凛的才是。

严格的来说他没有欠凌家人多少,出生不是他选的,遗产继承也是他爷爷给他的。但柏容凛不一样,是他选择欺骗柏容凛的。

这种无形的压力凌辰不想承受了,他不是一个负责人的人,他站起身来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我要走了。”

走?

柏容凛也站了起来,看凌辰真是要走,毫无预兆,也不再解释,柏容凛把他拉住了:“站住,把话说清楚!”

他忍不住把声音拔高了,于是看到凌辰微微闭了下眼,眉头微皱,那里面隐藏着一丝不耐烦,这让柏容凛的火气越发的大了。

现在连解释都懒的解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