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属们逗归逗,每天回来的时候,还是会给两人带一份食材的。
等一家人吃完晚饭,今天轮到娄路回给三妹上数学课,所以田宓也没急着回去,跟大姐两人窝在一起吃着坚果聊天。
陈刚也端着茶杯坐在妻子的另一边,顺便陪着闺女丢沙包。
三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白天四妹来电的事情,等将小丫头做的事情说完后,陈刚感慨:“四妹的确聪明,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要是早些年,念书就能念出国去。”
闻言,田雨拍了丈夫一记:“胡说八道什么呢?叫人听去了,咱们都得跟着遭殃。”
陈刚自然是因为在家里才会这么说的,但他却很是积极的认错,毕竟隔墙有耳这种事情确实说不清楚呐:“是是是,小雨同志不要生气,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今后一定注意。”
见姐夫道歉的迅速又干脆,田宓就没敢触大姐的霉头,将到嘴的‘起码能念个博士,说不定还能成为科学家’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回到家后,夫妻俩洗漱好躺在床上时,娄路回将琢磨了一天的想法说了出来:“甜甜,你觉得,请个保姆照顾你怎么样?”
田宓正有些昏昏欲睡,闻言睁开眼:“怎么突然想起来请保姆的?”
“也不算突然,你怀孕的时候就开始想请了,但这年头请个保姆不合适,容易被有心人抓小辫子,前些天钱胜这个不定时的炸弹总算转业了,今天又遇到王红艳那事,再加上你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我又不能时刻照顾你,总是不放心到时候对外就说是我的什么亲戚,过来照顾你生产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的,对外只说是亲戚,一般不会有人来追究。”
请保姆什么的也不是不行,毕竟从前她父母离婚后,就是被保姆带大的。
当然,这也是她运气好,遇到了好人,田宓打了个哈欠:“唔大姐两个月左右就生了,我后面肯定要笨重起来,的确需要人照顾。”
见她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心知妻子是困了,娄路回俯身吻了吻妻子的红唇,眉眼温柔道:“困了就睡吧,明天我给爸打电话。”
“唔请就请吧,咱们是要小心些,你这也算老来得子了,对了,给爸打电话的时候,唔记得帮我问唔问声好”话音断断续续落下的同时,人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