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正是因为有这些老本在,所以她平时的日子过得不差。
邻里之间没有秘密,别说三天两头吃好的,就是一个月吃一次肉,邻居都能闻见。
因此,哪怕刘秀菊再是藏藏掖掖的,也没什么用。
有钱的名声传出去了,惹了有心人的注意再是寻常。
那工人年纪与朱营长相仿,长得不差,再加上前面妻子死了,还没有孩子,上来就先给整一套美男计。
刘秀菊被哄了几个月,一门心思想着跟不解风情,说不定不行的朱敬兵离婚改嫁良人,家当不知不觉就被哄的干干净净。
等那人再三确定哄不到钱了,直接翻脸就不认人。
这年头搞破鞋,私底下大家心照不宣也就罢了,真要闹出去,肯定会被抓。
刘秀菊又不傻,哪里敢真闹大?
只是私下去找人,被狠狠打了好几顿后,便再也不敢了。
如今找来部队,大概也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之前冰窟窿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年,说不定又能重新回来部队生活。
但刘秀菊不知道的是,她回去这些天,朱敬兵一直有找人盯着她,所以她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是清清楚楚的。
田宓听完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不知道后世这样那样的事情见多了还是咋地,反正她下意识问了句:“这事朱营长是不是参合在其中了啊?”
闻言,娄路回意味深长道:“这就不重要了。”
田宓明白了,她端起碗又喝了一口鱼汤,心想,就算这事真有朱营长的推波助澜,她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