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沙发里缩了缩,拉高被子,脸朝着窗外的方向,睡过去。
“庄叔叔?”
沈棘身边没了庄越敛的温度一分钟也没睡着,庄越敛和他离婚的三个月,他每一天都过得像鬼一样。
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和他疯狂缠绵,第二天就带着证据去oga保护协会申请了保护离婚,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拿到oga保护协会的通知他气疯了,他本可以拆穿庄越敛是装oga,可那样也许会暴露庄越敛和他结婚的目的,可能会让庄越敛有危险。
他那时恨死了庄越敛,却还是不舍得,就只能抱着oga协会送来的离婚证,整夜整夜在庄越敛和他缠绵的床上失眠。
那样的感觉太难受了,比他活在地狱里的15年都要难受,每一天他的精神力核都不受控制爆动,每一天都被和庄越敛的回忆引发假性发情。
直到他们的房子被他暴发的精神力完全摧毁,被附近的人投诉报警,他才被他爸强行带回了沈家。
这几天庄越敛在他身边,他才终于能真正的睡着。
“庄叔叔,你睡了吗?”
沈棘又喊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去把庄越敛藏到枕头下的衣服找出来,换在了身上变回成人的身体,然后走到沙发前垂眼直勾勾盯着庄越敛。
庄越敛的眉眼长得尤为好看,哪怕眼睛闭着起来也有着一股能勾人心魄的魅力。
沈棘俯身下去,撑在庄越敛身后的沙发,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身体像是被庄越敛勾着不断往下压,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星光映出了庄越敛脸的轮廓。
他指腹轻碾着庄越敛的唇瓣,不想再克制,不想再伪装了,他想直接告诉庄越敛他这3个月是怎么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