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庄越敛的声音也沉得发哑,腺体被捏着,仿佛被沈棘嚣张强硬的信息素侵入进去,再将他的信息素一丝丝勾出来。

“哥哥你的——手——”

“你他妈别说话!”

庄越敛骂了一句,空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沈棘的嘴,掀起了眼皮就对上沈棘炽热得如同大火的视线,与他的信息素一样仿佛要将他烧成灰。

终于——

沈棘握着庄越敛的手抬起来,推到了庄越敛眼前说:“哥哥,尝尝。”

庄越敛想直接糊在这混蛋脸上,推他下了床,结果看了一圈才想起这里没有浴室,也没有水,他连洗手的地方都没有。

沈棘跟着下床去,从后面抱住庄越敛又在他耳边说:“庄长官,只能你——”

庄越敛不让沈棘说完,一脚踹过去把人踢开,然后一跃跳上了窗户,试着展开兽象,没想一次就成功了。

他想也没想就从天井中间跳上去,从屋顶穿过城市,最后跑到了溪水边,正要收起兽象去洗手,一只雪豹就从空中扑过来,直接把他撞进一旁的草丛间。

溪水沿岸飞满了发光虫,五彩斑斓的光聚集在一起,像一条光河。

白狼砸下去发光虫让出了一团位置,等着雪豹再扑上去时,发光虫又聚回来,围绕在他们身边。

“沈棘!”

白狼气极了,立即翻身扑回去,将雪豹一下撞出了好几米。

雪豹反而更加兴奋地又回来,撞在白狼身上就张嘴要咬白狼的脖子,白狼立即用爪子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