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前夫。”

“他发现了？刚才就是跟你说这个？”

沈棘倏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对卢战的杀意。

庄越敛意外地问：“不是你，他怎么认识我的？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沈棘的视线立即又垂下去，没有回答，他把压着他的alpha推开。

“算了，我先把衣服收好。”

沈棘终于起身乖乖地退到了一边，看着庄越敛把身上弄脏的衣服脱下来，当着他重新换了一件，再把衣服一件件收起来。

他的视线像是长在了庄越敛身上，跟着庄越敛转，最后跟进了衣帽间，也不帮忙，就那么盯着。

“你可以走了。”

庄越敛把衣服挂好后转身，看到门口的alpha站得一动不动，他走过去把人往门外推，沈棘一把捉住了他的手。

他没把手抽走，又说：“回去换衣服。”

“我可以穿哥哥的。”

沈棘抓着他的手指尖勾了勾他的手心，他眉头一蹙，把乱扣的手甩开，回去衣柜拿了一件衣服拍在沈棘胸口，不管沈棘穿不穿，直接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