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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了保护自己,“可你把我带回房间,其他人知道的话……”

“不会有人知道,若她知道,那便是她不走运,只有死人的嘴才最牢靠,再说,”语气宛如寒冰,“即便真让人知道了去,她们也没这个胆子去乱嚼舌根。”

“话虽如此,可对外我始终是个男子,若传出去只会对你的名声不好。”

南暮雪放松的枕在那温暖里,“我的名声,从来也便是不好的,”她好笑的抬头,“我都不介意,你反倒比我还紧张。”

此刻的楚若却无心玩笑了,听着对方语气里那声几不可闻的叹,可她就是听见了,还那么清晰,还有那发了苦的笑,主动去与对方十指相扣,永远是那般的冰,凉寒入骨,“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

觉得楚若渣的就弃了吧,无力解释e全文我努力营造的是轻松气氛,南暮雪一直在有意无意误导她,归根到底喜欢的还是同一个人,好吧我也没话说了,反正看的不适应的就别看了

共眠

不知是否错觉,楚若觉得对方的身子越发冷起来,她将那人揽得更紧,思忖着自己这话不该问出口,便道,“若你不想提便算了,我也是随口问问,我们聊点别的,我给你讲故事……”

“我第一次杀人,”那耳边还是传来话语将自己打断,却那么深不见底不饱含任何情绪,“是七岁那一年,那天,还是我的生辰,”

!!!有没有搞错,有没有搞错,有没有搞错,特么的有病吧!!!不过南梦华确实是小蛇蝎她娘,楚若心里实在是忍不住爆粗骂了句娘,你让自己的女儿在七岁生日那天去杀人,你是被男人伤的有多深才这么丧心病狂?姐们这年头没男人不会死的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女儿,她愈加的气恼,双拳攥紧到发了抖,然而总还是顾及到了怀中之人,努力平复自己的怒火,“然后呢,”

“然后,其实是不是生辰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过过,那天娘亲带我下山,好像她让我扮成了什么人吧,或许是,不过这中间的一切,我都记不清了,反正后面那个目标,就那么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却瞪大着双眼,就那么盯着我,我举着匕首,一把很短而且并不锐利的匕首,娘亲推我上前,让我先剜了他的眼睛,我很怕,因为他那双眼睛那么大,就那么看着我,虽然他动不了,但我能看出他是拼命想摇头想告诉我说不要,”说到这里,楚若已然能感受到对方的变化,不再同之前那般的镇静,冷汗已经从身上渗出,连她都试出了寒意,赶紧拍着那人的头,“没事的,都过去了,有我在,放松……不说了,我们不说了,乖,不说了……”她暗恨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智障提起这大概是小蛇蝎最不愿去回忆的过往,“师傅,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只不过南暮雪这次却没回她,而是继续淡淡的述说着那段甚少提起的尘封多年的往事,这些年自己总刻意的回避着,回避到刻意的忘却了许多当日的细节,然而对了楚若,她却会一次次说出自己内心最真挚的一切,“娘亲抓着我没有拿匕首的另一只手,她的力气很大,我不敢睁眼看,只觉得飞快地两下,我的手指上,全是温热又冰凉的粘稠,娘亲迫着我睁了眼,本来还那么大的两只眼睛,已经没了,原本的那里,只剩下两个血洞,黑黑的,也发着红,而我的手上,满是暗红色的血液还有附着在上面的两个球状东西,我当时觉得很恶心,可是我不敢表现出来,娘亲说了,若是我吐出来,便要我把那眼珠吞下去。”

呕~别说当时还只是七岁的小蛇蝎了,就是现在转述给自己听,楚若也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是什么蛇精病?怕是个变态杀人狂吧,强忍着恶心,还是继续安慰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有若儿在,若儿陪着师傅。”

“娘亲推了我一把,我便腿软的直接跪倒了那人身旁,她要我自己动手割断那人的脖颈,那个人没了眼睛,不能再看着我,也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他不能动不能哭也不能嚎,但我可以感觉到他在发抖,许是疼,亦或是怕吧,我举起匕首放在他喉头,却怎么也用不下力,然后,娘她,就用自己的剑,割下那人手上一块肉,每割一下,那人的身子就会因着痛楚本能的抽搐一下,可她下手恰到好处,人是无论如何也死不了,她说我若不下手,她就一直割下去,一直割到那人死,她便再换一人,换到我肯动手为止,那人已经奄奄一息,我慌忙的再次将匕首置于喉头,用了那时候我所能使出最大的力量,狠命的划下去,可我怎么能意识到,那匕首,那么短,那么的钝,任凭我再使劲,它还是很慢,每加深一寸都会万分艰难,那时我才明白,原来娘亲,根本从一开始就未打算轻易了结了那人,而他喉间喷溅的无数鲜血,尽数洒在了我的脸上,身上,衣服上,白衣服被染的血红,我站起来,娘亲却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她说我太过无用,动作太慢,罚我面壁一晚不许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