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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楚若略微诧异于对方这表现,心有余悸的道,“加了,什么?”

……青筋暴起,“剧毒,原本是要喂狗的,”

汪~

小狗叫声,楚若倒是学的惟妙惟肖,再是什么女孩子听到这声叫基本都会什么气也消了,南暮雪没有例外,看着那张滑稽的脸再度扬起嘴角,喂了吃的过去,“不要脸,”

“你不生气的话脸要来作甚,又不能吃,”终于不气了,我这艰难的一天哟,可以好好吃点饭菜了。

她边喂了她,边道,“你记好了,诚如你所唤的,我就是个小蛇蝎,我很小气,我也不是好人,我不允许你身边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谁我便杀谁,你最好不要去招揽别人,否则……”

“废了我,”楚若开心的凑过去搂对方腰,“我记住了,雪儿,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了,不管是我和谁,做过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给你报告,”

“你发誓就如同这桌上的饭菜一样随便,不需你记住,我自会解决,”我南暮雪心爱之人,岂能让他人染指,目光灼灼,“你若再敢这般,我就砍了你的手指,抠去你的眼珠,说到做到。”

“知道啦知道啦,”有腰可以搂,饭菜有人喂,美好,嘚瑟,不过道歉还是要滴,“对不起,我,确实不该那般做,那段日子于你而言一定痛彻心扉,而我却没心没肺,我确实,是个糟糕的人。”

南暮雪空出一只手捧她面颊,“只要你现在以后在我身边,所有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楚若上前抱住对方,“雪儿~”

“好了,”对方拍了她的头,“过去吃饭吧。”

“嗯,”二人起身正要过去,床上的被褥枕头早前被楚若无聊玩的时候弄的乱七八糟,一动就直接挂在身上扯过来了,南暮雪扭头,眼疾手快的拿过了在床靠里的地方透出来的一本书,楚若想拉倒没拉住,看了一眼封面书名,“师傅饶命,”她饶有兴致盘问道,“这是什么?”

“就,这几天太无聊了闲着没事瞎写的,写咱俩的故事。”

随意翻开一页:行,不就扎马步么,你最好一辈子都别教我其他武功,否则教会了我你就等着饿死你这师傅吧,该死的小蛇蝎!

南暮雪已经念了出来,然后挑眉,斜眼望手里的书一下再盯着楚若,“咳咳咳,那啥,这不是前面刚来百花宫的时候么,你往后翻,后面我夸你的老多了,绝对精彩。”

于是翻到了这一幕:那疯女人,简直就是个女魔头,不是掐我脖子就是威胁我要挖我眼睛,你说她是不是有病,让我拜她做师傅,我呸,个小丫头片子,虽然大家同岁,可还不知道有没有我大呢,她还给我下你们百花宫的什么百花蛊,这不是蛇蝎女是什么,我招她惹她了我,这还不算完,硬是让我昨天足足毒发疼够了一天,然后今天又说什么教我武功,实际就是让我扎马步,还用石子打我,非打即骂,累的要死要活还不给我饭吃,害的我大晚上还得跑这厨房找东西吃,不过不是我说,你们这伙食的质量也忒次了点,我是一点肉也没见着,长期不吃肉会营养不良的好吗。那蛇蝎女不仅心肠歹毒,还抠门!

青筋已经凸起的吓人,楚若慌忙出声,“事不过三哈,再后一点,一定没这样写了。”

深吸一口气缓和心绪,再次翻开:把她在山崖边扔下去又拉回来像悠悠球一样的玩了一下午后自己拍屁股就走人回房了,不出来也不和人说话,宛如渣男,不,渣女,又恶毒又小气,小蛇蝎!

啊哦~完了,这是楚若哀嚎前最后的两字遗言。

武林大会决赛,当天。

楚若也终于知道了最后一场的比试规矩是什么,你的对手,是由你来选,确切的说,除了掌门,每派还可以再上一人,但必须得由其他门派的人来挑选,一般弟子不在选择范围内,当柳松鹤上台时,楚若就知道,她今天是必须上去了。

盟主

“楚少侠,请吧?”其他三派都已上了台,楚若九成九觉得是故意,偏偏是飞鹏堡来选百花宫的比试的人,有毒。

“柳堡主,圣使最近身子抱恙,恐不能比试,还请堡主另则人选。”

百花宫谁都没有想到,这话居然是从南云霜嘴里说出来的,还是那么冷冰冰,当然,楚若也知道她并不是在关心自己,而是在她眼里,别说没武功了,就是有武功也是废柴一个,她只不过在意的是百花宫能不能赢下这场对决,而不是自己的生死。

这次的比武不再两两相斗,而是四派同上,比武的石台也不同于以往,要容纳八人还得施展得开,这是很久前就存在的,四根硕大而龙飞凤舞的石柱上面依稀可见许多的刀痕剑刻,甚至还有些地方的花纹已经被磨平发白,更有破碎凹陷之地,不难看出从前有多少高手于此乱斗,谁又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而谁又败得彻头彻尾,很多年后再不会有人记得,只有这石台,印证着曾经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