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凤凰总是在一个有趣的时段出现,“又是一个情痴,她到底有哪点好嘛,你们俩这么死心塌地,”
对方不答,她却继续跟上,“诶,你故意嘞吧,特地说那番话,这么帮楚若,自己心里好受?”
“若儿现在已经如此,我怎么忍心,还让她难过,”
“切,你早些时候还不是把那谁气的不轻,”
“你很闲么,”
“没事做,是挺闲,”
“你来了这么久,为何迟迟治不好若儿的眼,枉你自诩为苗疆巫首,也不过如此,”
挑眉,“哟,又一个兴师问罪嘞,我就不明白喽,你们两这么宝贝她,也没见你们医好嘛,”
“你,”
“不是镁,自己都治不好,一个个嘞还来问责我,切,不好玩,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