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疼,”她抓着南暮雪的手,语气却是撒娇,“疼~”
“我看看,”南暮雪带了万分的温柔,“没事,我给你擦药膏,”
“没眼看,她那是自己个作死,用的着那么心疼么,”
“你可是想试试?”
“别,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琉璃走走,待会人家又把火撒我身上了,快走快走,远离啊是非之地,”
……
“疼~”
“毒刺已经取出,药也上了,还疼?”
“就是疼,”
南暮雪心领神会,将人搂在了怀里坐着,“自己闯了祸,还要为师哄你?”
要不说都喜欢温柔乡呢,看我这宝贝媳妇儿哟,这才叫做温香软玉嘛,能有什么比被蛰了以后躺在老婆怀里让老婆哄更美滋滋的了,没有,绝对没有了,“那,你也说你是我师傅,师傅哄徒弟,不该么,”
“做师傅的,更应该督促你,”
“雪儿~”
终究她自是软下心来,“你这家伙,一天就是闲不住,”
“我哪有,”
“那你这伤如何来的?”
“我那不是看见那好多蜂蜜么,”
“所以就为嘴伤身了?”她笑着,“你这毛病也不是第一次了,何时能改改,”
楚若鼓着嘴,“我这是一时大意,下次……”
“下次,”眯眼,“你还想有下次?”
“我……”
“你将我的话当作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