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虞韵一听立马肉眼可见的失落:“我还想说请你去吃泰式鸡粉呢。”
施烟提了提嘴角:“不好意思呀师姐,我今晚有约了,要不你问问余妍姐?这里和中心大厦也不远,你们怎么都不约约饭的。”
自己有女朋友放着女朋友不约老是来约别的女的吃饭,也不怕自己女朋友会吃醋。
“我们……”陆虞韵说完这两个字就垂下眼帘没下文了,好似在斟酌语句,施烟耐不住性子,她所有的耐心都在随着决定不喜欢她之后没了。
“我得先走了,师姐再见!”施烟甜笑着对陆虞韵摆手,出去拿起自己的包就跑了。
陆虞韵看着她雀跃的背影,眼神发暗。
好像,比想象中难哄一点。
……
昏沉沉的天总让人觉得有风雨欲来,施烟打开自己家门的时候,心底有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她归结为,到家的快乐。
她的猫爪凉鞋如她出门时一样,整齐的摆放着,耳边是电视机的吵杂声,施烟一边换鞋一边喊了声玄烛:“神明大人?”
“讲。”懒洋洋的声音从沙发传来,一听就是在家赖了一天无所事事,“累死累活”打工回来的施烟无话可说,甚至开始思考到底要不要给她买衣服了。
不买的话,好像不自在地人是自己?不穿的那个人可完全没有什么羞耻心。
“要不要出去逛街,我想着可能需要给您买两套内/衣/内/裤啥的。”施烟走进来,不出意料的,玄烛跟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浴袍的摆子就那么堪堪的遮住腿根,她一手放在小腹上,一手垂落沙发边缘,电视上依旧是时装秀的节目。
施烟心里默念非礼勿视的挪开了眼,而听到要给自己买衣服的玄烛却突然惊起,攀着沙发靠椅跪蹲在沙发上仰视她:“你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