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在和钱觅怡的拉扯挣脱中,不知道怎么的被她抓掉了一颗,他一直没有找到,就连在钱觅怡的尸体上也没有看见。

甚至那间ktv和楼上的酒店都被他掘地三尺,可那枚袖扣就跟不翼而飞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他很想否认这对袖扣与他无关,虽然上面的字母缩写是他和钱觅怡的名字,但也可以咬定是巧合,只是这种大牌的袖扣定制都是有记录的,警察完全可以查到当年钱觅怡就定制了这么一对。

他一直想销毁另外一个袖扣,可想想,又觉得不管怎么销毁,似乎也不如放在自家保险柜里安全。

如果……害,哪有那么多如果。

吴高义仔细回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在当初因为事情败露,他失手敲了钱觅怡一酒瓶,又想着后续很多麻烦事,钱觅怡肯定会大肆宣传的去说他做了什么事,他的大好前途不可能毁在钱觅怡一张嘴上。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弄死,只有死人才不会多嘴。如此,一来杜绝了钱觅怡闹,二来也是看既然自己已经上了手,与其被钱觅怡揪着不放不得翻身,还不如直接做绝一点,永除后患。

明明当年那件事天衣无缝,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早已是板上钉钉,永远的过去了,可谁知……

回头一看,他甚至不知道怎么短短两天本来藏得好好的自己,突然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这一切突破口都是那个女人!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甚至还能拿出那枚袖扣?明明,连帮他镇压钱觅怡的江湖术士都不知晓这件事……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吴高义背后开始渐渐发冷,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很多想象以及猜测都让他胆战心惊。

“记得把当年同样在那的那个老板抓回来,告诉他,吴高义已经把一切都招了,劝他还是趁早实话实说,争取为自己多留点余地。”施烟轻声对大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