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烟眼神闪躲了一下:“这个……那个,这个,那个……”就是说不出个理所然来。
“呵,”玄烛气极反笑:“反正你被剥了皮也不会死,就……剥你三层皮吧。”不然自己这头上的草原,怕是过不去了。
施烟目瞪口呆,我以为你要和我玩点不一样的,没想到你想剥我的皮。
虽然不会死,但是会痛啊。
“嗷啊!”不行,我错了,我不应该、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瞎了眼。
再给她一次机会吧,她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猫的!
玄烛的刀还没下滑呢,床上的肥猫就先发出一串狼嚎。
她不明白,为什么猫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嗷呜——”远处似乎是小狼崽听见狼叫响应的叫声。
玄烛手顿了下来。
玛德,气笑了。
看玄烛没动作,白猫深知顺杆子往上爬的道理,大尾巴甩啊甩的卷上玄烛的手臂,想萌混过关。
玄烛垂眸,看着大尾巴上的光亮毛发,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
“玄烛,听说你要给你的猫剃……”千宸拖家带口,身上挂着一猫一狼急冲冲的闪身进来,余下的话被满天飞舞的猫毛所扼住。
只剩脑袋还有毛的白猫早被玄烛眼疾手快拢进了怀里,宽大的袍子遮住了她不着寸毛的身子,一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深色的大床上都是刚被剃出来的毛发,看毛质还是挺好的。
她,秃了,还秃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