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皱眉:“这么个性子”
“许是年轻?到底也跟咱们不一样,你我成亲时候,我是进的府里,到底不一样吧?”大福晋道。
“以后你别管她,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额娘和纯额娘交好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该去就去。”大阿哥道。
“好。”大福晋犹豫问:“如今这是怎么了?先前忽然就说中秋也不叫皇额娘去园子里了是怎么回事啊?”
“估摸又是她惹了皇阿玛不高兴呗。这些年你还看得少么?”大阿哥嗤笑:“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大福晋笑了笑,不太敢接口。
毕竟是皇额娘,提起可以,说不好听的就不对了。
也是同时间,二阿哥这里是另一种画风。
“大嫂嫂也是,话不肯说透。我只当什么意思呢。她一张嘴就叫纯额娘,我也没习惯呀。”
二阿哥皱眉:“她叫你也叫不就是了?这些年不都这么叫么?”
“那不一样啊,您是皇额娘嫡出的皇子啊。怎么就一样了?”二福晋道。
“啧,你随意。不过你别给我惹事啊。你早些睡吧,我去他塔喇氏屋里了。”二阿哥起身就走。
他天性就怕麻烦,最烦听这些了。
二福晋送走他就气道:“成亲才几日,就这样起来。他塔喇氏哪里好了?”
不就是好看些么。
两个格格进府比她早,这是她的心病,可两个格格都是主子爷宠爱的,她也动不得。
园子里的曲迆当然不会告状,只当没这回事。
晚上时候,十四爷想吃烤羊腿,可他上火了。
曲迆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