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毫无动作,那只鬼应该并不强,偏偏还遇上司青砚和巳……
无人再说话,一群人不准备再回旅馆,索性直接在附近找了地方坐下,要等天亮。
水坝八/九点的时候非常热闹,等到十点人流就渐渐减少,十一点之后就只剩下一些小年轻双双对对地出入。
十二点之后,整个水坝除了他们不见任何人。
安静下来的水坝,在黑暗中透露着几分和之前热闹截然不服的冰冷,甚至给人一种比在深山野林更加不舒服的死寂感。
众人各自坐着,无人敢闭眼。
所有人里只有司青砚忙着,在水坝没什么人后他就拿着自己的刀到了月光明亮的地方,他调节各种角度对着刀上的自己照镜子,试图从镜子中看见来抓他的鬼,然后进去。
他研究半天找了个最能看清楚自己的角度,但镜子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
没等到来抓自己的鬼,司青砚失望地打起哈欠。
就这么拿着刀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依旧什么都没等来后,司青砚直接在草地上躺成大字形开始睡觉。
见司青砚如此,其他人心情愈发复杂,但依旧无人敢掉以轻心。
司青砚被抓进去倒霉的是那只鬼,但他们要是被抓进去,那倒霉的绝对是他们。
司青砚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等他从睡梦中惊醒想起自己还等着被鬼抓进去镜子时,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一天中最黑的时候。
草地上,司青砚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拿了放在旁边的刀正准备对着月光照自己的脸时,他就在有些模糊的刀面上看见一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