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10打11不是9打12！

技术区站着的贝尼特斯捂着眼睛，语气里全是疲惫：“裁判补时几分钟啊？”

没有补时。

主裁判有朝一日也会略微网开一面，让恍恍惚惚的利物浦回更衣室里早些稍作休整。

坐在阿森纳的客队更衣室里，有些年头的海布里隔音算得上差，在球员们之间的寂静里，阿森纳主场的队歌悠悠扬扬地从门缝里溜进来。

贝尼特斯和他的球队面对面坐着，甚至都无法问出一句怎么会这样。

是战术被针对吗？

还是球员个人不在状态？

“换人吧，”贝大师沉声道，点了几个防守球员的名字，把他的前锋都给换下了，“你们去热身吧，待会儿准备上场。”

另一边的主队更衣室也算不上风平浪静，亨利看着和坐了半场替补席的范佩西打打闹闹的法布雷加斯，突然开口：“小法，有时候你可以更沉稳一点，不要贸然地向前传球。”

莫名被cue的法布雷加斯一脸茫然地眨眨眼睛，察觉自己失言的亨利啥也没说地走开了，阿森纳中场在范佩西的提示下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路西尔。

后者正被温格叮嘱着呢。

“四个球够了没？”

路西尔狡黠一笑：“不够。”

就像是知道自己不会被责骂而故意和长辈说反话的少年，对自己的被偏爱心知肚明却又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