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曾经一度非常高兴于新球场的建立,崭新的球场,更多的观众,更好的球员,更光明的未来。

而如今走在这里却觉得这个酋长球场,比起海布里来说,过分空旷,过分沉寂,在这里的人工草皮似乎都要格外死板一点。

雨丝一滴一滴地飘落下来,温格听见有人在问他:“教授,如果你感觉不太高兴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车去曼彻斯特往弗格森老头儿脸上再扔一块披萨。”

“昂,我也可以克扣切尔西主教练的甜点一个月。”

“如果有什么能让头儿的心情好一点的话,”球队里最年轻的两只小球员叽叽喳喳地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那些鲜活的色彩被裹挟而来。

温格失笑:“我没有不高兴。”至少现在没有。

法布雷加斯不罢休地绕着温格转来转去:“头儿,我可是跟路西尔一路从伦敦郊区狂奔而来,你要是不愿意提供我一个安慰你的机会,我就白跑一趟了。”

路西尔把法布雷加斯拎回来,后者就差蹦跶到温格脸上去了。

“嘿呀你干啥,”法布雷加斯不乐意地扑腾两下,但谁让路西尔现在已经比他高了呢,西班牙中场暗自垂泪,他这年就好像没怎么纵向生长过。

“你说说你,路西尔,你的安慰一点都没我的真心实意,”他逼逼叨叨地说,“什么叫克扣切尔西主教练的小甜点,明明叫劫富济贫匡扶正义,建议拿来给我吃。”

温格和蔼地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在他面前故意装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打闹,是啊,毕竟也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和自己这个老人家比起来当然年轻,也更加单纯。

一手一个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然后老教练光速变脸:“下雨天怎么不撑伞到处跑,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如果感冒了怎么办,还想不想管好好踢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