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交流好像还是有点难度的,”法布雷加斯忖度着,“那就不给他传球?这很有可能被教授打一顿,好难啊,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想做啥就能做啥,啧。”

路西尔半点不受这些事情的影响的模样:“你想交流就交流呗,这只是我的态度,没必要你也做到这份上的,而且我都没跟你说发生了啥。”

法布雷加斯勾住路西尔的脖子,正在骑动感单车的路西尔好不容易才用这个别扭的姿势稳住平衡:“喂喂,我们可是认识十几年的兄弟,这时候不站一起,难不成去夜店的时候一起?”

他说话总是不着五六,但路西尔总是习惯并纵容着,他对划入自己圈子里的人总是宽容得不可思议。

“准确的来说,是近十年。”

路西尔纠正道:“这也是在你昨天偷偷往我的奶油蘑菇汤里撒了半袋白砂糖,我都没有给你灌回去的原因。”

他双手合十,诚恳地看着法布雷加斯:“不会真的有什么姓法布雷加斯的人总是记吃不记打吧?”

“那不是因为你喜欢吃甜食嘛!”法布雷加斯特别理直气壮,后退的步伐也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事态继续酝酿着,其中一方一直不发声,另一方虽然没有说话但总是下意识地面露愧疚。

亨利是真的感到有些愧疚,那次站在点球点前,虽然路西尔只是不作声地注视着自己,但是他总感觉路西尔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

你觉得你还配得上这个权利吗?

你值得温格的信任与爱重吗?

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个队长标志这么沉重过,回到家里甚至少见地对妻子大了声音:“这件事情又不是我想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