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也失笑:“既然你们有信心,那就两场比赛都给我赢下来。”

路西尔吐吐舌头,没有说不,赛前缺乏信心可是大忌。

“这两场比赛中间,有一场同样重要的球要踢,那就是和热刺的德比赛。”

说到这里,温格终于有些许的皱眉:“热刺,是一个相当难缠的对手。”

这里的难缠指的不是他们的球员有多好,又或是他们的主教练有多牛,而是他们整体的作风几十年如一日的没有改变过,那就是——脏。

这种脏和雷丁还不一样,雷丁是放在明面上的恶劣,就是奔着要你的球员受伤下场来的,热刺的脏在于他们特别喜欢搞一些小动作败坏心态。

那种模棱两可的界线连裁判都不好评判,脾气暴躁的球员甚至会被这种小动作恶心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地报复回去,结果吃下一张黄牌甚至红牌。

路西尔在纽卡斯尔踢球的时候就见识过了,这赛季去那边踢客场的时候,好嘛,只能说有什么样的俱乐部就有什么样的球员,而有怎么样的球员就有怎么样的观众。

没有哪个职业运动员不怕自己受伤的,尤其是足球运动员,全身上下206块骨头,几乎就没有哪块没人不伤过,再算上那些韧带、肌肉群,简直能被写作医学界骨伤外科集锦。

温格看向他们,他作为一个球队的主教练,是一个俱乐部的旗帜,他不能最先低头说出一些软弱的话,因此他嗫嚅了几番,也只能说出委婉的一句:“希望你们每场比赛都能够拥有上场的机会。”

路西尔被示意留下来,会议室的门在最后一名球员离开之后被轻轻合上:“头儿,叫我有什么事吗?比如说什么秘密计划之类的?”

“有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