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国家队都是抱着和别人交好,遇到事情可以互相拉一把的念头,如今英格兰新星出乎意料地擅长正面怼人,直接就跑了算怎么回事。

阴阳怪气的人心里也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后怕又有点火气:“格莱瑞有什么了不起的,表现一时出色日后默默无闻的球员难道还少了?”

“我又没说什么,这个年纪这个名气还是处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怪胎吧。”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讲得有道理,这个时候另外有人默默插了话进来。

“会不会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恐女症?”

人人心里都蔓延着恶念,凭什么一个死爹死妈的孤儿还能走到这个高度。

等到人群散去,有人终于没能够忍住自己的恶念,找出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放进手机,然后点开短信编辑的界面,给那些小报改头换面地发出了一些恶意揣测。

发完之后更是紧张地喘着气,面对镜子看着自己的脸,有些紧张有些茫然,但更多的是得逞的愉悦。

电话卡被□□掰断,扔进冲水马桶后消失了踪影,第二天起床又是大家的好队友。

那些小报们平常接受的投稿不计其数,并不是每条消息都能具有利用的价值。

但直接对线主编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消息,虽然不是整个报社的主编,但那些有点笔杆子名气的主编可都清楚自己的联系方式不可能被随便一个流浪汉知道。

这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点开消息内容,在看到一些关于路西尔的揣测之后,部分人失望地扔进回收箱,部分人心中一动,敲着桌子做了一些安排。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留不下痕迹的,尤其是人。

孤儿又怎么样,在哪里办的户籍,老罗布森从哪找到的这小孩,航空公司早年里的飞机票不都是实名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