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些人啊之前还说,是为了看我夺冠才去的北京奥运会,结果呢,自己提前去开启旅游模式,说什么提早踩点然后请客,”梅西忍不住冷笑出声,“当时说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到我比赛期间不能离队了?”

这个发小太坏了,不能要,找个不可回收垃圾桶埋了吧。

在这通电话结束之后,梅西虽然小声,有点不太好意思,但还是很坚定地跟路西尔说:“其实我早就想过了,虽然我很喜欢马拉多纳先生的球,但是你也是我永远的好朋友、是我的家人。”

“我不觉得和你做朋友是麻烦事,就像你也从不觉得我代表麻烦一样。”

路西尔坐在前排家属区压根就没有不好意思,鸭舌帽充当防晒工具,头发扎成小揪从帽子后面的洞里穿过,穿件背心挂个链子,像是不知道从哪个秀场走出来的潮男。

他没带口罩,北京这个天气就不是人能带口罩的。

间或去看了几场田径比赛,看看这些田径运动员们的肌肉分布和发力方式,也看到了主办方的一名田径运动员在预赛的时候退赛。

路西尔大致看了眼脚踝,猜测估计是无法完全伤愈的旧伤让他不能继续坚持比赛。

很多运动员面对这种状况,都会选择打封闭针来坚持比赛,但封闭针也不是万能的,起效时间内也不会令人完好无缺,有时候,人类身体的极限真的不是意志愿意坚持就能克服的。

这届阿根廷的队伍里算得上是人才济济,路西尔每次看他们比赛都觉得非常有参考价值。

一方面是因为作为足球大国,阿根廷这些年轻球员说不定之后就是成年一线队的竞争对手,而另一方面,因为多年无冠,阿根廷更是动用了三个超龄球员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