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放假还要看见你这个臭小子。”

穆里尼奥没好气地打开门：“围裙在厨房老位置挂着。”

路西尔笑嘻嘻地溜进来，粘上雪花的大衣往衣帽架上一挂，熟门熟路地先去找了条毛巾擦脖子上的雪水。

何塞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行李没收拾，人也没回葡萄牙的塞图巴尔，不就是计划着留在米兰跟自己一起过圣诞嘛。

自从路西尔彻底一个人生活之后，他也能感受得出来，穆里尼奥对他在生活中也更加包容了许多。

路西尔殷勤地帮忙分火鸡，在餐桌上就好奇地和专业人士打听：“何塞，五大联赛里有哪些中场能够做到能对抗、攻防转换快、能进攻吗？”

别当他不知道，穆里尼奥这家伙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很多球探朋友，来帮他四处网罗好球员的消息。

穆里尼奥气笑了：“有求于我，你还偷偷摸摸把鸡胸肉拨给我？”

他不客气地把还没用餐的盘子调换回来，得意地在火鸡腿上用刀叉做上自己的标记，然后才开始思考路西尔的问题，越想越皱眉：“你再说一遍你的要求？”

“要有对抗要有技术，攻防转换出球得快，真要有这么多项全能的中场，你觉得还有可能让你来问我这个问题吗？”

早就名扬足坛了好吧。

路西尔也很痛快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像他、梅西、齐达内这样不世出的天才，一个时代也才能出几个呀，又不是石油井喷。

“说吧，”穆里尼奥挑眉看他，“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