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阳台转移阵地至室内, 宋砚少了点耐心, 多了点凶猛。
男人从后方探出头来, 额头抵在她的脖颈中, 伴随着频率时重时轻的呼吸声如挠痒般侵袭她的肌肤。
他冷感清淡的嗓音已经全然变了, 沙哑粗粝,低笑地说:“好像是你吃我。”
双手被他摁在头顶上方,趴在枕头上的温荔被这句话刺激到,身体也跟着紧缩了起来。
箭在弦上,本来就脆弱,宋砚不自觉从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嗯”。
得到了纾解,却又不太尽心。
某方面的自尊心作祟,也不知道是要证明给她还是自己看,宋砚没放过眼前的人,霸道地拽过她翻了个身,又压着来了。
他在亲昵中逐渐丢掉了理智,时不时附在她耳边说些露骨的话,听得人耳根发热,温荔受不了,但又很喜欢。
温荔平时是个很高傲的姑娘,但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卖惨还是要卖惨的。
“你今天好凶。”温荔软绵绵地说,“我都要散架了。”
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好哄,她这么一说,他喉结微动,闷闷地笑了。
酒足饭饱,餍足后的宋砚把她抱在怀里,偶尔低头亲一亲她的额头。
他的喉结实在太好看,锋利突出,温荔没忍住,张开嘴咬了口。
宋砚没阻止,颤了下喉结,只说:“轻点,别留印。”
温荔当然知道分寸,不过她向来就喜欢跟人抬杠,偏问:“怎么的?我留个印儿给你盖个章你敢有意见?”
“不敢。不过你要想留的话,可以不要留在上半身吗?”宋砚懒懒地唔了声,忽地轻笑,“下半身别人看不见。”
该死,她秒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