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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化耷拉着耳朵, 跟达居并排坐在一起, 蔫哒哒得像是株被太阳暴晒的金针菇。

大家都喝得不少, 尽管吃了醒酒药也头疼欲裂, 哪儿顾得上教训小孩,匆匆回了总部,把离化和达居送进休息室, 都转身回去呼呼大睡了。

被孔修文喂了灵液膏的云谏还算精神, 盘腿坐在休息室的地毯上,愁眉苦脸地跟猫玩具商量该怎么处理这次给本体惹来的麻烦。

他提心吊胆了一整晚, 第二天果然被教导主任喊了过去, 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倒没给他处分,只是让他在教室门口罚站两节自习课。

“下次急着上厕所也不能这么毛躁, ”骂到最后, 见云谏的认错态度良好,教导主任的表情缓和不少,板着脸教育道,“避着点人, 万一真出事你后悔都晚了。”

云谏连连点头。

“原来教导主任以为我是去上厕所, ”站在教室门口, 他庆幸地对猫玩具说, “如果他知道我其实是逃课, 那这次就惨了。”

[好在你就算喝醉酒也没忘学校的监控分布,爬墙都是捡着监控少的地方, 没人看到你擅自离校。]

猫玩具也松了口气,快乐地提议。

[那我们来庆祝吧!吃大餐怎么样?]

云谏:“就是因为昨天出去庆祝,我现在才会在教室门口罚站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