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逸这么霸气侧漏,不可忤逆的模样,景良途突然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霸总白当了。

白逸显然比他更有当霸道总裁的天赋。

回到家之后,白逸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医药箱,从里面找到了生理盐水,红药水和棉签。

景良途挺怕疼的,看到这些东西,他退缩道:“其实我觉得也不是很疼,这些东西就用不着了吧。”

在这方面,白逸丝毫不惯着他:“伤口有污染,必须消毒。”

“唉”

景良途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一起的白逸,他现在就可以义正辞严的拒绝他——我是金主爸爸还是你是金主爸爸,我说了不涂药就是不涂药,有本事你赚的比我多把我给包养了啊。

每次白逸都可以憋一肚子气。

但其实后来的景良途也发现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白逸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晚上趁着景良途睡觉就偷偷摸摸的潜入房间替他把药给上了,简直不要太阴险。

而且,现在的白逸确实赚的比他更多了。

当生理盐水冲刷着伤口时,那刺痒的疼痛另景良途欲哭无泪,他揪着沙发布,指骨紧绷,觉得这孩子真的是越大越不可爱。

清理完伤口之后,景良途死鱼一般瘫在沙发上,露出一副解脱之神色。

但事实上,等待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白逸将药水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开始慢悠悠的对他兴师问罪:

“如果我今天我马上不过来,你是不是还准备把你的相亲对象带回家?”

景良途一听,心里一咯噔。

果然,他还是在意这个事的,真的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该来的总会来。

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景良途从沙发上坐好,撩起眼皮佯装镇定的看着白逸:“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情,不是什么人都会往家里带的。”

白逸轻笑道:“是吗,可是你给我的印象好像就是这样。”

景良途被噎的说不出话。

白逸看着景良途这副憋屈的样子,一时间觉得十分可爱。

他用指腹轻轻蹭着景良途的嘴唇,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的前戏很温柔,但是当舌头搅进去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粗暴起来,就仿佛是对景良途擅自去相亲的报复一般,像一个极致的掠夺者,侵略着他的每一寸城池,逼得他无处可逃,连空气都变得奢侈,往往一口气还没有喘上来,更加激烈的吻便汹涌而至。

接个吻怎么整的跟打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