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重蹈覆辙,他确实要变得狠心一点,不然将来哭的抽抽的时候,主角也不会放手,想想就要命。

景良途冷冷道:“我说过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家。”

因为身体才刚刚恢复过来,景良途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臂因为拿书的动作,露出了一小截洁白的手腕,可以看到那圈明显的红痕,还有细小的针孔。

何胥这个人对别人虽然狠,但是对自己,也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为了提高制药的成功率,他常常用自己做实验,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所以在医学界,也有很多人叫他疯子。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一日还是oga,就一日得不到活着的自尊。

被何胥这样语气不悦的质问这,毕鹤戚轻轻低下了头,淡淡道:“有东西忘拿了。”

景良途目光严厉的盯着他,并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大步走到一个堆满文件的柜子面前,打开了一间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戒尺,领教过着玩意的都知道,它打人很疼。

何胥对毕鹤戚用的是打压式教育,其实也可以说是奴役式教育,无论毕鹤戚犯什么样的错误,哪怕是微不足道,就会受到这种惩戒。

景良途走到毕鹤戚的面前,语气冷淡道:“伸手。”

毕鹤戚没有解释,也没有求饶,就是这样有些麻木的伸出了手,仿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惯。

景良途抿了抿唇,终究是狠了下心,用那根戒尺毫不留情的抽打着毕鹤戚的手心,没过一会,那里就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打完之后,景良途抽出一张纸巾细细的擦拭着那根戒尺:“我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我吩咐过的事情,你就必须做到,听清楚了吗。”

毕鹤戚攥了攥手心,闻言,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

景良途很少当这么坏的人,打人的时候手也有点抖,不过好在,他顺顺利利的演下来了。

下午的时候,景良途将毕鹤戚带到了研究所里。

因为研究毕鹤戚的信息素有助于研发出针对自己的抑制剂,何胥经常把他带到实验室来,从腺体里抽出那么一管子信息素,然后再通过各种仪器来进行检测,并且记录数据。

他每次研究的都很认真,常常会忘记时间,而毕鹤戚就像一叶孤舟一样,被他带过来然后遗忘,在这研究所里无处可去。

这次也一样,抽取信息素的时候,毕鹤戚攥紧了衣服,咬牙坚持着。

这是当然,毕竟抽这个东西比抽血要难受好多倍,正常人都觉得难以承受。

景良途看着毕鹤戚满额头的汗,心想,这个世界他的菊花显然没有危险了,主角不恨死他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来压自己,比起爆菊,他现在感觉被爆头的风险可能更大。

拿到信息素之后,毕鹤戚看到何胥冰冷的脸庞上难得的露出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