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又会引发什么样的蝴蝶效应。

他用力将毕鹤戚推开:“什么标记, 我听不懂。”

毕鹤戚抓住他的手腕, 防止他因为用力过猛而跌倒:“对不起父亲,我偷偷听到了我,都知道了。”

景良途原本还想再死鸭子嘴硬一会,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发现自己好像只能被迫接受命运,原地摆烂了。

他苍白的笑了:“呵,连你都知道了吗?”

毕鹤戚心脏的某处发出隐隐的刺痛。

他知道这是何胥最不愿意开口的秘密,是他一生的痛,也是他不惜一切代价想要隐瞒的事情。

现在,他所有的伤疤都被揭开,暴露无疑。

上校站在一边,有点摸不清头脑。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什么刚刚这一幕看不出什么父子情深,却能看到虐恋情深呢?

他问:“你父亲现在是发情期,身体很脆弱,你有没有他的抑制剂啊。”

景良途刚想开口,就听毕鹤戚沉声道:“他体质特殊,市面上没有合适他的抑制剂。”

景良途:???

为什么这个你也知道了!

你还知道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上校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皱眉道:“那麻烦了,发情期没有抑制剂是很痛苦的,你父亲的配偶呢?”

毕鹤戚:“他是我养父。”

上校:“难怪看着这么年轻。”

他对于景良途有着极大的耐心,慢慢安抚道:“你有没有固定的标记对象,我想办法帮你带过来。”

毕鹤戚想到了段英。

他回想起了曾经段英跟何胥两个人晚上单独出去,而何胥一个人双腿发软的回来,中间发生了什么让人不敢深思。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心脏也绷不住的快速跳动着,生怕从景良途的嘴里听到那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景良途垂下眼睛,慢慢阖上眼睛:“我没有被人标记过。”

毕鹤戚愣了一瞬,睁大眼睛,看着景良途那张病弱美丽的面庞,仿佛在识别他说话的真伪。

上校也很惊讶:“那你这些年的发情期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景良途看着他,淡淡道:“我自然有我的熬法。”

毕鹤戚将景良途抱了起来,不得不说到底是个成年alpha,抱起他来感觉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景良途作为一个读者的时候感觉abo世界有一个bug,那就是oga既然如此身娇体弱,那么要如何承受一个体力强过他百倍的alpha的占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