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鹤戚却不允许他离开,从身后将那个嘴硬的人死死抱住,嘴唇凑近他的耳朵,压抑道:“何胥,你应该没有隐瞒我什么事情吧。”

景良途的心咯噔了一下,但还是故作从容道:“我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生怕被毕鹤戚发现真相。

所以他决定甩锅:“是你做的饭太难吃了。”

毕鹤戚:“”

景良途越想越觉得合理,于是继续道:“几年不见,厨艺这么拉了。”

毕鹤戚:“”

第二天,景良途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在厨房里多了几分崭新的菜谱,还有一个拿着它们,犹如拿着什么重要的军事机密文件,正皱着眉,钻研的十分仔细的毕鹤戚。

看见他这种魔怔的样子,景良途抿了抿唇,压低脚步转头向房间走去。

半截身子还没进去,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凉凉的声音:“何胥,你回来了。”

还没进门,他就被毕鹤戚强行拉到医院检查了身体。

主治医生对景良途的身体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景良途在毕鹤戚的“胁迫”下只能乖乖配合。

检查结果需要等几天才能出来,景良途的觉得心中很不放心。

为了减轻对药剂的排异反映,魏卿又为景良途配制出了一些特制的药。

那种药放在胶囊里,看起来像是感冒药,它们被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药瓶里,不容易引人怀疑。

景良途就着白开水咽下了两颗药,身体的不适感确实有所减轻。

只是这abo改造药剂实在是霸道,景良途的身体愈发消瘦,有时候甚至还会吐血。

景良途问:“这样下去,毕鹤戚迟早会发现的。”

魏卿道:“放心,我在医院里安插了我的人,你的身体检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原来他全部都安排好了。

魏卿一个人操纵实验和主持大局,景良途这些天从一个社畜研究员变成了躺平摆烂的小白鼠,什么也不需要操心,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沉的,意识很不清醒,只能看着魏卿在他的眼前忙来忙去。

事已至此,他真的很希望这段时间快点结束。

景良途回到家后就将药瓶放进了房间的柜子里,小心关好。

他觉得这场试验对他来说最难的部分应该就是怎么样才不会引起毕鹤戚的怀疑。

自从毕鹤戚时隔多年的遇见他后,这个人浑身上下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只要他在家,这个人就会紧紧地粘着他,不论景良途是看书还是在做点别的什么的时候,毕鹤戚总喜欢将他抱在怀里,圈着他,鼻尖轻蹭着他脖子上敏感的皮肤,仿佛抱着自己珍爱的宝物。

景良途觉得脖子痒,翻书的手终于停了下来,目光微怒的扫了毕鹤戚一眼,抬手想将他推到一边呆着去。

但是当初被何胥收养回来,可以随意拿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孩子已经不复往日。